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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壹週刊】福建幫斬人點解拉唔到?
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Ji_JipBsxNo 工黨社區幹事趙恩來是土生土長的荃灣居民,在荃灣生活三十多年,亦長期關注區內民生議題。據他所指,北至沙咀道、南至楊屋道、東至鹹田街,西至川龍街的範圍內散落著四個陂坊。四個陂坊當中,除了充斥粉麵店和新派食肆的四陂坊相對平靜以外,其餘三個都存在治安問題,尤其是黑幫勢力集中的二陂坊。 至於三教九流,龍蛇混雜的二陂坊,則乃區內的罪惡溫床:「裏面的樓宇較底層是一些架步,是黑幫生意的集中地。非法賭檔、由此衍生的高利貸、黃色架步、毒品工場,甚至某大社團的堂口,只要你想到的生意,裏面都會有。」二陂坊的設計自成一角,卻四通八達,共有約七個出口,而這亦是藍、白衣人向途人和示威者施襲後得以馬上消失無蹤的原因:「八月五日大戰過後,大家會看到遍地水喉通,木棍等武器,卻找不到兇手。因為事件發生後,他們都躲回樓上的架步,一些私人地方去了。」 這些架步的上層則乃大量的劏房住宅,因為劏房是樓層愈高愈便宜:「二陂坊內八十呎左右,沒有廁所的劏房約莫月租四千多五千元,在區內算是最廉宜,因此吸引了很多新移民。」或因群聚效應之故,這些新移民大多來自中國福建、潮汕和浙江等地:「在陂坊內你幾乎不會聽到廣東話,他們都操福州話,潮州話或中國各地的方言。你會感覺自己身處異國。」 趙指出,二陂坊附近不少商舖之間都存在寒蟬效應,對於附近發生的罪惡,通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:「以往經常在附近發生傷人或械鬥的案件,他們通常不會跟警方合作,指證或舉報罪案,甚至拒絕提供閉路電視片段讓警方調查,因為害怕被報復。很多案件會因為這樣無疾而終。」 除了習慣對罪案盲目的商戶,趙又指,無差別襲擊事件發生後,不少街坊都人心惶惶:「過往二陂坊內的生意都只會在坊內進行,不會影響到街外。即使出現打鬥事件,都不過是字頭間的衝突,但這次卻出現了針對無辜平民的襲擊。有些街坊現在寧願去貴一點的超級市場或在網上購物,都不敢來楊屋道街市附近買菜,因為怕有人身安全問題。」 反送中運動爆發以來,以至無差別襲擊事件發生後,趙恩來觀察到區內愈來愈少警察:「近兩三個禮拜,二陂坊附近這幾條街很少軍裝警察巡邏,以往全日每段時間都總會看到兩三個,甚至有警車停泊。」他歸咎於近月的警民衝突,但不願猜測警方是否有報復市民的心態:「近來警民關係跌至冰點,問題是香港人不再信任警察,即使被白衣人襲擊都不敢報警,害怕『原告變被告』。」 原文刊載於《壹週刊》2019年8月19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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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建幫斬人點解拉唔到?

荃灣連續兩個星期發生藍、白衣人無差別襲擊示威者,甚至普通市民的事件後,白衣人的據點二陂坊成為廣受注目的罪惡之地。有人形容此處黃、賭,毒俱全,是典型的罪惡溫床,且自成一角,有自己的一套地下秩序,如同「翻版九龍城寨」。 八月五日晚上,有藍、白衣人於荃灣二陂坊附近聚集,手持木棍,藤條等武器追打原威者和身穿黑衣或深色衣服的普通市民,震驚全城。襲擊事件當中,有白衣人行兇不遂,反被示威者制服及圍毆,亦有一名不諳廣東話,只會講福建話的人士自稱在朋友指使下前來追打黑衣者。在一個星期後的八月十一日晚,白衣人再度聯群結隊現身二陂坊,與集結在外的示威者對峙及互相投擲雜物。衝突期間,有人目睹白衣人持刀,而事後亦有發現菜刀被遺留於地上。 工黨社區幹事趙恩來是土生土長的荃灣居民,在荃灣生活三十多年,亦長期關注區內民生議題。據他所指,北至沙咀道、南至楊屋道、東至鹹田街,西至川龍街的範圍內散落著四個陂坊。四個陂坊當中,除了充斥粉麵店和新派食肆的四陂坊相對平靜以外,其餘三個都存在治安問題,尤其是黑幫勢力集中的二陂坊。 最靠近港鐵荃灣站,與百貨公司不過一街之隔的大陂坊,是荃灣早期的住宅區,前身是寮屋。戰後1950年代,政府在荃灣大規模填海,以容納從中國大陸湧入的新人口。1961年,政府刊憲宣布將當時已是紡織業中心的荃灣,發展成新界區第一個衛星城市。經過六、七十年代的大規模建設,十多層高的高樓拔地而起,四方皆被高建築包圍的陂坊社區因而成形。 時至今日,社區隨年月老化,劏房分租成為幾個陂坊舊樓的常態,部份大廈的商場都被轉化成住宅,吸引大量基層人士遷至。大陂坊因而成為基層南亞人士的聚居地,多數來自印度、巴基斯坦,以及尼泊爾等國的他們,從事運輸行業者眾。由於他們下班時間較晚,居住環境欠佳,故晚上八、九點後常見他們在陂坊附近的南亞小店購物,在陂坊中央的休憩公園休息,亦常見南亞小童在該處嬉戲。趙恩來指,「除了偶爾的零星族群衝突,以及少量道友和一樓一鳳樓的問題之外,大陂坊的治安相對較好」。 地處眾安街與鹹田街之間,與二陂坊僅一街之隔的三陂坊,據趙所稱,可謂「二陂坊的延伸」。三陂坊內的大排檔及食肆多營業到深夜,故成為不少江湖人士晚上聚腳之地。趙又指區內的烏煙瘴氣與1960年代港府興建石壁水塘有關:「石壁水塘興建的時候,石碧鄉的客家原居民在政府安排下遷到荃灣,如今楊屋道的石壁新村及三陂坊一帶。這些居民的知識水平較低,從事的生意五花八門。到了現在,道友知道這裏存在毒品交易的架步,針對年長男性的企街亦覺得這裏有生意機會,所以晚上八、九點都有可能碰到他們。」 至於三教九流,龍蛇混雜的二陂坊,則乃區內的罪惡溫床:「裏面的樓宇較底層是一些架步,是黑幫生意的集中地。非法賭檔、由此衍生的高利貸、黃色架步、毒品工場,甚至某大社團的堂口,只要你想到的生意,裏面都會有。」二陂坊的設計自成一角,卻四通八達,共有約七個出口,而這亦是藍、白衣人向途人和示威者施襲後得以馬上消失無蹤的原因:「八月五日大戰過後,大家會看到遍地水喉通,木棍等武器,卻找不到兇手。因為事件發生後,他們都躲回樓上的架步,一些私人地方去了。」 這些架步的上層則乃大量的劏房住宅,因為劏房是樓層愈高愈便宜:「二陂坊內八十呎左右,沒有廁所的劏房約莫月租四千多五千元,在區內算是最廉宜,因此吸引了很多新移民。」或因群聚效應之故,這些新移民大多來自中國福建、潮汕和浙江等地:「在陂坊內你幾乎不會聽到廣東話,他們都操福州話,潮州話或中國各地的方言。你會感覺自己身處異國。」 趙指出,二陂坊附近不少商舖之間都存在寒蟬效應,對於附近發生的罪惡,通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:「以往經常在附近發生傷人或械鬥的案件,他們通常不會跟警方合作,指證或舉報罪案,甚至拒絕提供閉路電視片段讓警方調查,因為害怕被報復。很多案件會因為這樣無疾而終。」 除了習慣對罪案盲目的商戶,趙又指,無差別襲擊事件發生後,不少街坊都人心惶惶:「過往二陂坊內的生意都只會在坊內進行,不會影響到街外。即使出現打鬥事件,都不過是字頭間的衝突,但這次卻出現了針對無辜平民的襲擊。有些街坊現在寧願去貴一點的超級市場或在網上購物,都不敢來楊屋道街市附近買菜,因為怕有人身安全問題。」 反送中運動爆發以來,以至無差別襲擊事件發生後,趙恩來觀察到區內愈來愈少警察:「近兩三個禮拜,二陂坊附近這幾條街很少軍裝警察巡邏,以往全日每段時間都總會看到兩三個,甚至有警車停泊。」他歸咎於近月的警民衝突,但不願猜測警方是否有報復市民的心態:「近來警民關係跌至冰點,問題是香港人不再信任警察,即使被白衣人襲擊都不敢報警,害怕『原告變被告』。」 (原文刊載於《壹週刊》2019年8月19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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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梯惡霸日日阻你

無論是住宅屋苑,還是工廠大廈,每當更換業主立案法團時,總會出現亂局。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,陸陸續續會發生。 葵涌的華福工業大廈,多年來一直由舊法團操控把持,缺乏管理下內裡烏煙瘴氣。去年初,一眾小業主終於忍無可忍,團結起來推翻掌權多年的舊法團。但沒想到,大廈自此接連出現種種麻煩事。 大廈內唯一運作的貨𨋢,長期被一批惡形惡相的男子以貨物霸佔,令其他業主無法使用,嚴重影響日常運作。小業主出言理論,反被人爆粗恐嚇。這場霸𨋢風暴,幕後黑手疑是舊法團副主席、在華福經營糧油食品生意的邱長喜,因他一直不滿意成立新法團,故未肯交出舊法團賬簿。而一班搞事的惡男,又經常出入邱的辦公室。 原來,這個邱長喜大有來頭。他在華福工廈是大業主,佔了三成業權。此外,他是內地政協,在香港又擔任多個同鄉會要職,所以他在華福一向氣焰囂張為人霸道,欺壓一眾小業主。此外,有人更恃着自己在華福「話晒事」,竟然在工廈內僭建了十多個油缸,無法無天。 一班曾被欺凌的小業主,紛紛站出來指控惡霸種種惡行,他們不擔心被人報復,只希望華福能盡快回復平靜。 「我又唔係入𨋢呀,我係玩嘢o架啦,我依家慢動作搬貨得唔得吖。」這一年來,葵涌葵樂街的華福工業大廈,經常有惡形惡相的男子,將大批貨物放在地下大堂貨𨋢入口位置,明顯想阻礙其他人使用。「報警我都唔驚,唔係一定要聽你(警察)講,我亦都冇嘢同你差人講。」即使警察到場,這批惡男依然態度囂張。 據悉,這幢樓齡三十四年的工廈,有一百二十個單位,由三十多名業主分別持有。不過,華福的業主立案法團,過去十多年都沒有舉行大會,而法團一直由鄧玉麟及邱長喜擔任主席及副主席。很多業主稱,華福過去多年來的管理,都是烏煙瘴氣。 推翻舊法團 去年一月,很多業主不滿舊法團的管理,於是發起重選法團。其中一名業主兼新任法團秘書李太稱,選舉當日已出現亂局,「開會選舉當天已有人霸𨋢、霸貨台嘅情況,會上更有大批非業主人士出現,仲不斷爆粗鬧人。」當日的片段可見,一名男子在會議期間爆粗:「開乜×嘢會。」再擲出水樽,多名業主和出任會議公證人的民主黨區議員吳劍昇被潑濕。其後,舊法團主席鄧玉麟乘機提出腰斬會議,「我哋一班業主當然反對啦,一定抗爭到底。」李太表示,最後在律師見證下,終於順利選出新一屆法團。以為推翻舊法團,華福會有一番新景象,怎料卻是噩夢開始,每天都有惡男用貨物堵塞貨𨋢,業主們又會被彪形大漢用粗口辱罵。 惡男霸佔貨𨋢 李太表示,前法團副主席邱長喜(六十一歲),一直都不滿其他業主重選法團,「佢不滿選舉結果,不願配合交接,至今仍未交出法團賬簿。」邱從事糧油食品生意,其經營的「三喜國際」和「三喜大興食品有限公司」,辦公室設在華福十二樓。由於用來堵塞貨𨋢的貨物多是米和麵粉,而那批惡漢又會在邱的辦公室出入,幕後黑手十分明顯。農曆新年前,記者曾到上址視察,看到大廈有三部貨𨋢,其中兩部被長期封鎖,唯一可使用的貨𨋢,也被載滿貨物的電唧車阻塞,剩下很少空間,令很多搬運工人和上班員工叫苦連天。每當有人試圖上前移開阻塞的貨物時,便有惡男衝出爆粗喝止。記者曾向惡男了解事件,他即發爛渣說:「我唔知你哋係咩人,我覺得你哋(記者)係黑社會恐嚇緊我,我要報警。」據悉,邱長喜在華福擁有二十九個單位,約佔三成業權。另外,邱還有濃厚親中背景,他是廣東省揭陽市政協、香港揭陽橋聯誼會主席和潮汕三市政協聯誼會會長。所以,邱一向在這裡「打橫行」,十分霸道,不少人都曾被他欺負。 爆粗兇人 在華福一間咖啡公司上班的何小姐稱,有一天她進入升降機後,邱長喜突然衝上前按着電梯,不讓電梯關門,「我同佢理論,話你無可能唔俾我上樓。佢就指着我個鼻鬧,一大早就問候我屋企人,仲話華福佢最大,佢有權話事。」 同在華福上班的陳先生表示,每天早上邱長喜都在停車場,指揮員工以貨物霸佔貨台位置,「有一日我哋有三板貨俾佢哋啲貨塞住,我話想攞番,點知佢好似發癲咁大聲用粗口鬧我,仲叫我出嚟同佢隻揪。』」陳力斥邱為人十分野蠻,並希望紛爭能盡快完結。 華福的小業主,多次因貨𨋢被人霸佔報警,但警員到場後,多以屬於私人糾紛為由,叫他們自己解決。而李太更表示,這裡的管理處不但沒有制止霸𨋢行為,更經常讓邱的員工自行操作貨𨋢,限制通往的樓層,以方便他們搬貨,「根本管理處全部係佢嘅人,係幫兇。」新法團更懷疑,管理處一直對於邱長喜公司貨車,沒有妥善記下停泊記錄,「從未見過管理員抄下三喜貨車嘅車牌及記錄時間。」 疑僭建油缸 除了蝦蝦霸霸,有人還涉嫌在工廈內僭建油缸。在華福的一樓平台,竟然有十二個大油缸,每個油缸長約五呎,部分被帆布遮蓋。有業主表示,曾在停車場目睹三喜的貨車,接駁着相信是通往油缸的喉管,所以他們懷疑油缸是邱長喜的。由於喉管會有汽油滴出來,停車場的地面經常鋪滿油漬,有人曾被油漬滑倒,加上不少人會在停車場抽煙,成為安全隱患。 在華福上班的明姐表示,她工作的中層單位持續出現滲水問題,直到樓宇維修人員檢查後,才知道是油缸影響到樓宇結構,「佢話中層漏水係大廈結構出問題,地下泵房唔知點解低咗落去,當發生火災,泵房係無水上去。」幾年前她已向管理處反映,豈料管理處竟然說:「由得佢啦,反正都未有事發生。」 違反消防條例 民主黨立法會議員尹兆堅一直有關注華福事件,他批評霸佔升降機和貨台的行為十分霸道,「無理由將貨物堵塞升降機,咁做法令到其他業主難以使用升降機。」尹懷疑這些行為,已違反消防條例,「消防人員救火時,會否被貨物阻礙呢?我希望消防認真檢查。」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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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街市丟空實錄】荃景圍街市來年三月關閉 二萬街坊冇餸買
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5MYxaezN_U0&feature=youtu.be   二○○四年,房委會分拆其零售物業及停車場,把轄下公共資產證券化並成立領匯(823,現改名領展)上市。自領展上市後,公屋商場私有化、大量物業設施翻新、改頭換面升格為新式商場,提升價值。 但「羊毛出自羊身上」,領展所到之處,評價兩極:有的大讚翻新可改善生活環境;有的批評出賣居民牟取暴利。現時的局面,由政府一手促成。 現時香港的街市,主要由食環署、房委會、領展和私人市場營運。 不過在二○○九年起,食環署就沒有再興建公眾街市,亦沒有發展舊街市,導致街市十室九空,且衞生環境惡劣,截至本年度十月底,食環署轄下的七十六個公眾街市,去年竟然虧損2.94億元。市民別無選擇,是誰之過? 根據立法會記錄,食環署公眾街市於一四至一五年度虧損3.28億元,一五至一六年度虧損2.94億元。而公眾街市整體出租率約為89.3%。關注公營街市議題的工黨社區幹事趙恩來指出,問題在於政府取態:「街市不再是香港人的必需品,也不再在規劃之上考慮這社區的設施。」他指政府有一份《香港規劃標準及準則》文件,指引規劃署如何規劃整個社區或是整個城市的發展。規劃標準訂明,每五十五至六十五戶家庭,須設有一個公眾街市檔位,或每一萬人設有約四十至四十五個檔位。這文件早在二○○九年四月作出修訂,修訂後,街市在規劃標準及準則中被刪除。 文件中,多次提到公眾街市存在的需要「成疑」:「公眾街市出售的物品,再也不是市民唯一可以負擔或優先的選擇。」、「闢建新公眾街市的需求進一步減少。」自此,食環署就沒有再興建新的公眾街市。趙恩來舉出天水圍和東涌兩個新市鎮做例子,這兩區正是標準修訂後逐期落成的新市鎮,「可看到這兩區沒有公眾街市的存在,只有領展的街市。」 政府停租關閉舊街市 公營街市消失的原因,與食環署對街市的管理有關。以荃灣荃景圍街市為例,早年已停止為空置檔位公開招標。截至今年一月,出租率僅18%,是全港出租率最低的公眾街市之一。現在當局稱,因為空置率高,荃景圍街市將在來年三月圍板關閉。荃景圍街市的租戶羅太直斥:「為何變得冷清?就是因為政策不妥善,沒有開放街市檔戶,沒有公開投標。如公開投標,就會多人用這個街市。有興趣都租唔到,咁咪冇新檔!」她指署方決定關閉街市前,並無諮詢過居民和商戶意見,做法漠視民意。 荃景圍二萬人無餸買 荃景圍街市主要服務荃威花園及周邊私人屋苑,居民逾二萬人。此街市自一九九○年起營運,共二百四十一個攤檔,全盛時期全部出租。至九十年代尾楊屋道街市落成,部分商戶搬至楊屋道,而荃景圍周邊有超市開幕,人流漸減。現時街市十室九空,僅存經營多年的老商戶。現場所見,絕大部分是空置檔位,被封上膠條,商戶僅餘數家,包括魚檔、豬肉檔和改衣檔等。早前,食環署出租仍在經營中的荃景圍街市予電影製作公司搭景拍戲,但是拍攝期間有大量器材、演員、工作人員等,阻塞街市通道,就連街市內唯一樓梯也被布景圍封,居民需繞道而行。 社區幹事趙恩來和羅太二人,均提到荃景圍街市對區內居民十分重要,「整個荃威花園內,共有十六座,其實很需要一個街市,長者不方便乘車去買東西。」現時荃威花園及周邊屋苑的市民,要買新鮮食物和生活所需用品,均要花上半小時來回到荃灣市中心的楊屋道街市。 (原文刊載於《壹週刊》2017年12月21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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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街市丟空實錄】新街市乾淨但買餸貴 市民:俾多啲冷氣費

https://youtu.be/bH6xQGf9CRg   工黨社區幹事趙恩來指出,傳統街市有其存在的價值。除了貨品種類多和價格相宜,公營街市還有一個特點,就是流轉率不高。檔戶不用擔心政府不續租,被業主被遷等問題,他形容傳統街市:「公營街市的檔位,一做就是十幾二十年,幾乎做一世。」 而且檔戶多為小本經營,容讓更多人情味的事發生。「有些相熟的檔戶知道你每天都來買,你帶不夠錢也可賖數,打電話可留些好食材放工後來取。這些情況在集團式、連鎖店不會出現。」趙擔心如公營街市不斷消失,這些社區關係、鄰理關係就會變得疏離。 市民喜歡新式街市嗎?記者到翻新後的啟業商場和街市問問街坊的意見。住在啟業邨的黃小姐表示更喜歡冷氣街市,「起碼行起上來較舒服,感覺較衛生。」她有感新式街市價格稍貴價,但覺得「如新街市價格不是倍升,多付一點冷氣費是可以接受的。」 不少住在九龍灣麗晶花園的市民,因附近沒有街市,都要跨區買新鮮食材。鄺小姐表示:「如果整體來說,應該是貴了,領展的新式街市應是貴了。也會感無奈,但也只能這樣,沒辦法,方便的你也要光顧,不然只可以行遠些去別處買。」 (原文刊載於《壹週刊》2017年12月21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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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壹週刊】政府法例無力 圍標集團賤招撳盡小業主
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Nor1EcqXl78&feature=youtu.be 《建築物管理條例》是一隻無牙老虎,對住法團、管理公司、工程公司組成的圍標集團全無阻嚇性。全港業主反貪腐反圍標大聯盟發言人趙恩來,幫過廿多個屋苑對抗天價維修,見盡圍標集團如何欺壓小業主。 圍標集團其中一個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剝奪業主的選擇權。趙恩來以荃灣麗城花園三期為例,今年年中收到政府修葺令,需要就外牆的一個失修地方進行修葺工程。法團索取顧問報告後拋出三個方案,竟沒有一個只做政府要求的工程,最平的八千多萬元,最貴的更要兩億,比原本預期貴四至十倍。 他又接觸過另一些個案:法團為了令大維修通過,會「善用」業主大會中,授權票這一機制:找保安員叩門索票、扮反大維修一方索取簽名、做假授權票、甚至出錢買票,各種黑色手段都出齊。 趙恩來認為,條例的漏洞亦令小業主無從反擊。若小業主想推翻大維修,需要集合超過百分之五的業權簽名,再交予法團主席,由他召開業主大會商議。但不少法團主席在大維修通過後,卻刻意辭任主席一職,令位置真空,無人有權召開大會。幸好大圍富嘉花園的圍標案中,法庭最後頒令解散該法團,成為案例,才杜絕這情況。 但《建築物管理條例》依然是漏洞百出,法團更在絕大部份情況下不需負刑責,小業主只能用自己錢向涉事者民事索償,法團卻用業主們的管理費請最好的律司對簿公堂。反圍標的戰爭,小業主仍是弱勢一方。 (原文刊載於《壹週刊》2016年1月5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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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壹週刊】圍標襲荃威花園 小業主推翻1.7億工程
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IiVICnb2q0A&feature=youtu.be   趙恩來,三十歲,工黨社區幹事、兩年前成立全港業主反貪腐反圍標大聯盟,處理過約二十宗個案。他曾經做「無間道」任田北辰的競選助理,因而知悉建制派與法團的關係。反圍標反得多,最深刻戰場是他的家,和一班年輕業主聯手chur爆求變。 好多大廈法團,同建制派關係千絲萬縷,政黨同法團主席成日飲茶灌水,有啲大廈甚至由親中區議員做埋主席。到選舉就發功,口話禁止宣傳,實際上,主席護住建制派候選人去拍門,或者搞嘉年華會、酒樓聚餐,搵候選人做嘉賓派禮物,贏晒居民印象分。 偏偏呢類法團特別鍾意搞維修,連我由細住到大嘅荃灣荃威花園都唔例外,十幾年前每戶已經夾過八萬元,點知上年又話要再申請房協資助做維修。十幾間顧問入標,法團篩剩四間俾大家「假普選」,主席周圍問人拎授權票,揀咗間顧問費係市價三分一嘅,令大家以為執到寶。點知間公司交上嚟份報告,工程範圍同面積冇寫,材料淨係寫幾貴但唔講物料,最後工程估價高達一億七千幾萬元,貴過市價起碼兩、三成。法團同顧問係咪有親就真係唔知,但個建制派區議員就不停出海報、搞街站撐大維修。 好似我老豆咁嘅老業主,大多數唔知頭唔知路,好彩荃威夠偏僻,近年吸引一班後生仔貪平買樓。有幾個唔怕事嘅不停追問,但法團好快盯到實,例如佢哋寫文宣入信箱被管理員阻撓,攝入住戶鐵閘又被偷。佢哋於是嚟搵我幫手,我叫佢哋先同相識嘅鄰居「口耳相傳」,建立一個幾十人嘅核心小組。 【團結】 我雖然喺組織同法律上提供意見,但過程中盡量低調,費事有人話政黨介入。最後二、三十個小業主,竟然勤力到兩、三個禮拜內,向三千四百幾戶人拍門講發生咩事。四個月後,終於籌夠業權份數開大會,決定係咪推翻大維修。 開會前,法團又用舊手段,刮咗四百幾張授權票,見反大維修嗰邊得六十幾張,諗住「坐定粒六」,搵埋民建聯立法會議員陳恆鑌等建制友好到場,見證勝利一刻。但正式投票嗰晚,竟然有千六個業主親自嚟投票,見到陳恆鑌仲指住嚟鬧。住咗荃威三十年,喺山邊食正冷風,喺呢晚見住班業主團結chur到盡,最溫暖最可愛。 上個月班居民再出動,KO成個建制法團,換過班新人。但舊法團好似「小強」,唔肯交數簿出嚟不特止,仲出律師信話業主大會嘅程序中有隻字錯咗,管理公司又唔肯同新法團合作。點解可以咁?呢個問題真係要問政府。法團就算同顧問、工程公司一齊圍標,政府都冇得刑事檢控,ICAC又無法出手。一日未修改《建築物管理條例》重罰圍標,小人依然會利用法團搵食玩死小業主。呢場仗,仲有排打。 (原文刊載於《壹週刊》2016年1月5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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